心脏负荷得了吗?这几次的化疗,心脏感觉很不适。
会不会昏过去的我,让大家以为我只是在睡觉。-_-
是的。最后一次化疗在十二天后。这种最后是不会留恋或感到庆幸的“最后”。而且,这一个最后一次还是如此煎熬。
最近开始外出多一些。我不想有一天我无法面对人群。或许是该为未来做一点计划,可是套世明那一句“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”,就犹如患癌的这一切根本不在我毕业后的灿烂人生计划中出现过。总还是要过了下个月中的扫描结果才知道我是否能脱离炼狱。
硕士课程的申请表格我还未呈交呀。
我的未来埋伏着许多牵绊,要是绊倒了,我又在生病了,我真的不想继续这破损不堪的自己。当大家说,能熬过这一切的我们很坚强时,我总是觉得自己其实已经给癌症撕去了一部分。有点不完整、有点疲惫。这算哪门子坚强。
有时,更像那些战役后的残兵,只能骄傲地将自己的故事说上千百次,然后发现失去的肢体带来的伤痛比起战役的毁坏记忆,来得更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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